……
沈临风带三寸丁回去,亦是强撑。
她本就是大病初愈,又接二连三的遭受打击,身体自然撑不住。
倒是连累的裴医师手忙脚乱。
小老头子手脚并用,乱作一团,偏的嘴巴还不停歇。
“老夫早便叮嘱过师傅,大病初愈哪里经得了这般天寒地冻?如今可倒好,旧疾未愈,又患上新疾。”
“还有那小和尚,随随便便一个奇怪的人来叫他他便出去,如今可倒好,惹了一身伤回来。”
“你哪里是我的师傅?分明就是我的祖宗!惹了一身伤病,到了还不是我来收场?”
……
原本沈临风还含笑听着裴医师抱怨,转而又听到他口中输的什么奇怪的人,她心底一沉,眉头也跟着皱紧。
“小老头,什么奇奇怪怪的人?他都同三寸丁说了什么?”
裴医师本在熬药,忽被沈临风这么一叫,才想张口抱怨,一转头正对上一脸认真的沈临风,方才的话又被囫囵咽了下去,紧跟着闷闷开口,“蒙了黑色的帷帽,脸是看不大清楚的,只记得手上似有一个通红的镯子,倒与小和尚腕上的碧色镯子有些相似……”
通红的镯子……
那便是红色的小蛇吗?
沈临风眉头紧皱,忽念起欢实宴上的多位南荒使臣。
南荒的人。
可南荒的人,又如何同三寸丁扯上关系?
又或者,三寸丁本就是蛮荒人?
想明白这一点,沈临风心底大惊。
又念起他们方才的谈话,重重疑云竟豁然开朗。
怪不得,怪不得方才燕辰启那般问她,原来,问题竟出在三寸丁的身份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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