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师妹?她与我们一般装束,圆脸,嘴角有一粒小痣……”
舒凫曾去过玄玉宫几趟,在这些女修之中,也有与她相识的熟面孔。观其容貌与灵力,的确是玄玉宫弟子无疑。
她大大方方地迎上前去,抱拳行礼道:“几位道友好。我是舒凫,你们可还认得我?”
“啊,你是昙华真人的……”
“正是。”
舒凫顾不上与她们寒暄,开门见山道,“道友,我冒昧一问,你们是从何处得到消息,知晓你们的师妹身在此处?”
玄玉宫弟子心中焦急,但还是按着性子解释道:“我们接到一封传信,似乎是以劲弓灌注灵力,从数里之外放出,因此无从追查源头。信上写道,师妹在极东海域身陷险境,亟待救援,其中还附有师妹的一支发簪,我们便立刻动身赶来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舒凫环抱双臂,竖起一根食指,若有所悟地点着颌尖,“也就是说,凌霄城四处绑架各派弟子,再设法传讯给他们的同门,引诱对方上门施救。这一手‘守株待兔’,虽老套但有用啊。”
而且,这种老套的手法也有几分熟悉。
当初魔域一战,狡慧魔君和鬼面魔君在斗技场设伏,不也是以摇光峰想要解救的神兽为诱饵吗?
都说“吃一堑长一智”,然而惨败过后,狡慧魔君的手腕却仍在原地踏步,唯一的改进就是——
他学会了在动手之前,先引开难以应付的舒凫。
不得不说,这实在是个明智的选择。
尸傀少女迈出的一小步,就是魔修迈出的一大步。
“‘绑架’?”
玄玉宫弟子闻听此言,面上忧色越发浓重,“怎会如此?紫微仙会只是各派后辈弟子比试,就算涉及传承,也不必做到这一步。凌霄城如此行事,莫非疯了不成?”
“未必。我看那带头的凌川是个草包,指不定被人怎么摆布。凌霄城的所作所为,恐怕都是为他人做嫁衣。”
想到鹓鶵一族祖先的遗愿,舒凫恨铁不成钢地揉了揉鬓角,觉得有些秃然,“道友,我怀疑此事有魔修插手。”
“……魔修?”
门派纠纷事小,一旦提到魔修,这问题可就大了。
玄玉宫弟子面色一寒,彼此目光灼灼地对视一眼,嗓音陡然下沉:“愿闻其详。”
……
在那以后,天衍门、白鹿山、千灯寺,以及九华宗各峰的弟子,也都在数个时辰间陆陆续续赶到。
舒凫草草扫过一眼,相较于比试开始之前,不仅参加者人数大幅减少,而且众人各有负伤,情况不容乐观。
许多与她相熟之人,譬如昭云、司非、季韶光,至今依然不见踪影。
幸好有洞明峰医修在场,及时为众人诊治,多数人并无大碍,但也有不少修士受到突然出现的琴音干扰,气海激荡,心绪难平,只怕很难算作战力。
正如舒凫所预料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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