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上一副你就装吧,说什么我也不信的模样。
符奚心里升腾起一抹他们是自己人的错觉,看她一眼:“我不过是尊了殿下的命令。”
她却是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人,干脆在他身侧坐下,与他咬耳朵:“那些什么劳什子神仙道士我才不信,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吗?”
她带着热气的话没进他的耳朵却盈满了他的耳廓,符奚瞬间打了个机灵,觉得右半边手臂都麻了,直麻到掌心,叫他差点儿就坐不住。
他下意识将头偏了偏躲开,姜德书见状咯咯笑着坐直了,道:“这不是怕人听到吗?瞧你小气的。”
符奚面上怔怔地,姜德书看不出他是恼了还是不想理自己,收敛了些,只拢着嘴小声说:“苏东旭在府衙贴了告示,要求百姓弃麦种茶,今日去庙里名目上是还愿实则是探查这告示实行的情况。”
“你知道为什么要弃麦种茶吗?”
她故意换着法儿地留悬念,就希望符奚能忍不住问一句“为什么?”
可是他好像丝毫不感兴趣般连眉头也不愿意皱一下,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她。
她恹恹地继续说:“这是苏家父女给太子献的计,弃麦种茶还私自保证与麦同税赋,到时候引起农户和乡绅逐利相争,苏东旭再收拾乡绅抄收钱财,不用揽一点儿麻烦和罪责就能获得大量的钱财。”
“他们已经跟太子商量好了,私下里给太子招兵以谋国。”
不论哪朝哪代,谋逆都有可能颠覆一个朝代,若是失败了也不知要杀多少皇子,要诛多少参与朝臣的九族,其中还势必要牵扯她的父亲,兄长,如今看来连亲王府也参与其中。
可是她却说得轻飘飘好像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,符奚忍不住侧眼看她。
姜德书咧着嘴冲他笑得灿烂。
她跟死士一样的黏腻甩脱不掉,只是不叫他痛苦恶心,反而心底热忱,他不想再次陷入这种恼人的思绪里,忙收回视线不看她。
出声问:“为何跟我说这些?”
姜德书握紧了拳头,嘴里轻哼一声:“我已经写信给父皇了,太子和苏家试图谋逆,我决计不能让他们得逞。”
又捏着拳头在符奚面前晃了晃:“太子欺负你,我帮你打回去。”
符奚突然扯起嘴角轻轻笑了一下,她美滋滋地想,真闷骚。
忽然面前的马车侧帘子被风扬起散了她一脸的秋风,她突然坏心起,捂着眼睛痛苦抽搐:“符奚,有暗器!”
符奚反应极快,嗖的一下就挪了过去,谨慎地打了帘子往外瞧,下颚绷地紧紧的。
姜德书怕玩脱了,赶紧伸手将他拉回来,抖着声音问:“刺客已经跑了。”
符奚没有反抗,顺着她的力道坐了回去,牢牢盯着她的手道:“我看看。”
她捂着眼睛将头垂下去,声音哽咽:“暗器进了我的眼睛,我不敢松开,符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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