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。”
雅各布又说:“列侬的王牌间谍?”
雨果:“嗯。”
雅各布讥笑着,肚子都开始抽痛:“认识您?一个医疗班出身的志愿军?还和您有书信往来?现在您还在瓦岗当巡警呢!如果您要是认识伍德·普拉克,怎么没变成大将军咧?你就是在骗我!喊我做白毛杂种的高地人老师呀!我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所以我才跟了你,你才选中我。我们刚好凑成天生一对!来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晒太阳,来押送罪犯!”
雨果也懒得解释什么——
——他不喜欢椿风镇,那里已经不再是他的家。
回到镇上时,几年前和他抢食的野狗都换了一拨新的。从毛色上看,那几头畜生生养了许多有精神的小家伙。
这让雨果感觉寂寞难耐。
回到老友霍顿的墓碑前,雨果哭了很久很久才下定决心。
当他心中的城池离他远去,再也变不回原来的样貌时,他也要接着往前走,不再回头。
于是他从尼福尔海姆带回来这个学生,取名叫雅各布,要带着小雅各布来战后的北约,到这里来维持治安。
又看雨果先生把书信小心翼翼地收好,往厚实的纸制信封里塞,又在纸制信封外边裹上一层牛皮,生怕柔软的木质纸张揉坏了里边珍贵的信件。
就在这个时候,货车里一直沉默寡言的罪犯说话了。
“水……”
雨果将腿边的水壶递了过去。
罪犯举起手,手腕上的镣铐已经把他的腕口皮肤烫出水泡来。
镣铐的另一头,锁在雅各布的手上。
雅各布适时问道:“你待我就如对待犯人一样,雨果老师,我一直都不明白,如果你要我当你的学生,为什么要锁住我呢?”
雨果面对罪犯横眉冷眼,面对学生春风拂面。
“因为你和他一样,是一头野兽,先锁起来,再教一些规矩,喂几口糖,听话了才能解开。”
雅各布抱着脑袋,靠在货架上:“怎么样叫做听话?”
雨果:“听我说话,就叫做听话。”
雅各布:“我不是听了吗?”
雨果:“我说,伍德·普拉克曾经给我写过信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!——”罪犯一口水喷去货车的尾门。
雅各布也跟着大笑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——”
雨果先生气得涨红了脸,拿起战壕枪,用枪柄轰上罪犯的脸。
罪犯的脑袋叫雨果打得后仰,从鼻腔里涌出血来。
可是这位罪犯却没有停下,仿佛不知疼痛为何物。
他舔着嘴唇上的血,握住水壶,眼神中透着兴奋,透出一种凶残和野蛮的意味。
“哼哼……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雅各布看得心慌,想用拳头再补上几下。
雨果拦住了学生。
“你不能揍他,只有我能揍他。”
雅各布不解:“为什么?!老师!为什么?你看不起我这个白毛杂种?”
雨果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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