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和离开了周的九月重见了,还来到对方家中,起跟九月见了朋友,玩过游戏,在到了深夜,omega又邀请留在家过夜。
这些事情单独个都够傅天河高兴久,如今劈头盖脑地接连发生,都有点把整懵了。
九月的种种行似乎都表着某种态度,但傅天河又不敢真想,因omega身上总是散发着微妙的坦『荡』和懵懂。
怎么说呢,傅天河知道九月绝对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纯洁小白花,但少年的任何行都绝对不会是出自情爱的方。
纵然无比兴奋,熬到两点傅天河也困了,很快就沉沉地睡去。
梦境悄然而至,兴许是睡前才玩过游戏,梦见了很激烈的战况,某种生化病毒肆虐,人们四处逃窜,被感染的生物变异成可怕的怪物。
异形扑倒逃难者压在地上,嘴伸出可怖的口器,直接刺入柔软的脖颈,贪婪地汲取鲜血。
而紧握武器,牵着少年向着安全的地方狂奔,混『乱』和尖叫充斥每寸角落,至始至终,傅天河心有个念头:定要保护九月。
但腐烂般的青『色』从的指尖开始蔓延,正在把也变成相同的怪物,最开始傅天河竭力隐藏,但很快就被敏锐的少年发。
九月翻出包所剩无几的血浆和能够救命的抗体,尖锐的枕头刺鼓胀的血管,将『药』剂注入,却无法真正地终止变异,在最后的时刻,用尽全力将少年推开,独自跌跌撞撞地跑向空旷无边的黑暗。
就这个人,在角落腐烂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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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傅天河?”
熟悉的声音响起耳边,将意识拉回实世界,时间所有孤注掷的悲壮全都迅速消退,没有腐烂肿胀的手臂和暴突的血管,也不见少年惊慌失措的神和角泛出的泪。
omega站在沙发前,低头看着,琥珀『色』的中流『露』出几分疑『惑』。
“……没事,做了个噩梦。”
傅天河抬手『揉』了『揉』太阳『穴』,短短几秒钟过去,已经快要记不清都梦见什么具体的内容了,剩下些微的伤感和痛苦还未完全散去,作梦境最后的留存。
傅天河的手背擦过鬓角,才发竟然流了泪。
……怪不得九月那么疑『惑』地过来问。
傅天河有点搞不清自己是怎么了,虽然算个噩梦,可也不至于这吧,已经二十多岁了诶。
睁开就能看到九月应该是件很幸福的事才对。
陈词轻轻“噢”了声,相信了傅天河所说的没事,昨天两人都睡得很晚,在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。
基地推迟了的身体检查,但陈词仍不能耽搁太长时间,问傅天河:“你最近有别的事要忙吗?”
傅天河从沙发上坐起来:“没有,我直呆在家研究嵌合体,差不多已经『摸』清具体用方法了。”
陈词:“接下来我还要出去趟。”
不用陈词提,傅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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