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青吾深深吸气,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冷静,见李云深一头的汗,还是没忍住又往人嘴边喂了一杯:“别动,手上还伤着了。”
李云深在榻上坐起来,一边压着内心躁动,一边就着谢青吾的手喝茶,一边觉得内心略崩溃。
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?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起了反应?
绝对是素太久了!绝对是!
李云深内心崩溃,然后突然就发现不对了,自己为什么衣衫半敞为什么衣带会落在一旁?
“谢、谢公子?!”你真的不准备解释一下吗?
谢青吾一脸欲言又止,绝口不提自己趁着人睡着大占便宜的事。
李云深绝望了,自觉脑补完一切,人家只不过给自己换身衣裳,结果自己睡糊涂了把人抱了不说,还扒了人衣裳,这张老脸是不用要了!
谢青吾喂人喝完茶,也没再靠近,他今天已经闹过分了,这人性子迟钝对断袖又厌恶至深,一时反应不过来,但他若是还想再进一步,直接挑明了说,怕会将人直接吓跑。把人骗到手,只是一个长期的过程,切忌不能得寸进尺因小失大,路要一步一步走,人,要一口一口吃到嘴里。
“不知王爷想听青吾先解释什么?”
“太液池吧。”李云深勉强平静了些,“头一个发觉的人是杨子仪,他说是看见你的背影才跟去的,他是个粗人,做事可能不大仔细,本王也不敢多信,但他不至于骗我,所以本王当初才出口试探你。”
——没想到谢公子你那么实诚,真的就毫无抵赖的认了。
“但若是只有杨子仪一个人的证词是远远不够的,别的先不说,定他一个私闯内围的罪名就能制的他说不出话来,所以紧随其后赶到的御林军才是关键。御林军承担着守卫皇宫的重责,当日又正值年节,宫中守卫不可谓不严密,御林军赶到便是绝了四弟的退路。”
“但此事有个疑点,”李云深拧着眉,“御林军陈林对我说,是有御林军在太液池旁看见母妃,才走近去的,可是母妃分明是后来才匆匆赶到,依照当时情形来说,母妃分明是在勤政殿内的。我虽不曾亲眼见到,但当时父皇在殿内单独召见本王,母妃便绝无可能撇下群臣率先离席。”
“王爷可还记得那件红狐裘?”,谢青吾也不想再多瞒着了,这人本就对自己提防的厉害,这回若不趁此机会好好解释清楚,以后再想把人的哄好怕是难了。
——谁让这傻子一根筋?
当然记得,这有什么问题?反应一向迟钝的成王殿下不解回望过去。
“那件狐裘是王爷亲手猎得裁好,统共只得两件,一件给了我,一件给了母妃,红狐难寻,那样好的的皮毛更是少见,遍寻皇城上下,怕也找不出第三件了。”
“我听说,母妃很是钟爱那件狐裘,宫中守卫虽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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