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。
“定天下既不在叛贼手里,也不在宫里那孩子身上……”关信故意停在这里,让吴侯自己琢磨去吧。
当夜,吴侯房内彻夜通明。
“义父。”少年刺客跪在吴侯面前,“那把剑是神兵?这么厉害?”
吴侯摆摆手,示意他起身说话:“那不是剑,是号令天下兵马的兵符。记得低调拿了剑,绝不可声张。如果落于险境,便随处找个湖,将剑暂沉于湖底,改日再取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少年刺客领了命起身,“义父还有何不放心?”
吴侯看着少年,肃容说:“回儿,此去当心。你哥便是死于那厮之手,切勿大意。”
吴回表情瞬间变了,当即沉声道:“我定杀了他,替大哥报仇!也会将剑带回来的。”
临到门口,吴回却突然回身,认真问:“那大皇子要不要一道儿杀了?”
“如若避不开,你权衡着办,不必有所顾虑。”
吴回一点头:“是。”
“江陵城,少年郎;封侯将,上战场;几度还,不自量;君王在,他张狂;铁蹄去,反戈向;给他王,却卖国,不要脸来烂心肠!曝他尸,穿他肠,掘他祖坟鞭尸偿……”
几个孩子唱着传来的歌谣,在街边掷飞镖,靶子上贴了张凶神恶煞的画像。
刘瑾停下脚步,转向歌谣传来的方向:“他们在说谁?”
谢玖见那画像被扎得破破烂烂,旁边潦草地书写“谢”字,漠然道:“不认得。”
刘瑾没有追问,感觉到谢玖拉着他的手紧了紧。
路人眼里,这不过是一对身着锦缎的富家兄弟。
谢玖带刘瑾看了很多大夫,看医的过程是痛苦的,施针、用药的皮肉之苦,也有治不好的绝望。
有的药方很猛,刘瑾喝下便开始吐。谢玖帮他收拾了,又洗澡换衣服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刘瑾知道自己给谢玖带来了很多麻烦。
“头抬起来。”谢玖语气没有感情,掐着刘瑾的下巴,以防他脸碰着水。
刘瑾眼睛蒙着黑布敷药,想来那药也是有刺激性的,他总皱着眉。
谢玖面无表情看着他,心想,你才吃这点苦,谢晚意可是被曝尸穿肠。
人人都说谢晚意是恶鬼,谢玖是谢晚意亲自养大的,也是有点疯血传下来的。
翌日。
“又去找大夫啦?”农庄里都有人记得这两兄弟了,一个戴面具的哥哥,整日带着个蒙眼的弟弟找大夫看病。
“怎么总治不好,这要什么时候才能上路?”谢玖牵着刘瑾离开医馆,语气逐渐急躁,城外十里的所有大夫他们几乎都看过了。
“算了……”刘瑾突然说,语气变得坚定,“不治了,我们去尧山吧。”
谢玖不但没有劝解,反而直接回客栈收拾了包袱,当下便找掌柜结账,带刘瑾启程上路。
刘瑾还抱着那关山月,剑被谢玖用布包起来了。
“你有剑吗?”刘瑾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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