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都那边还没回信吗?”年轻人问。
幽朔一顿:“暂时没,你是白安将军的世子?”
年轻人正是白英奇,他想了想,善意地暗示:“大殿下英勇解边关之围,别让有心人嚼了舌根。”
南都一日没消息,刘瑾就一日不是太子。幽朔明白白英奇在提醒自己,怕军中有人口无遮拦,成了大逆不道的把柄。
“多谢提醒,刚交代下去了。此番正阳之困,也感谢白将军出手相助。”幽朔道。
“将军客气了。正阳就在京河道上,不过是分内之事。”白英奇说。
吴回依旧看着刘瑾,说:“这回的倒是比袖寰宫那位强些。”
这话在场只有他能说,其他人要是敢妄议储君,被夜枭营传到皇上耳朵里就麻烦了。但反正吴回自己就是夜枭营的,嘴长在他脸上,说呗。
忽然,吴回语带讥讽道:“将军,你的剑认错了人,该当何罪?”
“彼此彼此,大人三年前不也认错了人。”幽朔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,“不如以死谢罪?”
三年前,带回“太子”丧生消息的正是夜枭营,此番吴回确实要想想怎么向圣上交代,处罚已经是免不了的。
“幽朔!”刘瑾一看到幽朔,便朝他跑了过来。谢玖在他身后,不紧不慢地跟着。
幽朔猛地回神,正色道:“殿下,臣在。”
刘瑾觉得幽朔有些奇怪,但又发现他旁边还有两人,便问:“吴回,这位是?”
谢玖跟在刘瑾身后,看到了吴回,手搭在腰间毒药上。
吴回方才视线一直在刘瑾身上,此时不自在地移开,嘴唇动了动。
“见过殿下,在下白英奇。”白英奇道。
“大家不要行礼。”刘瑾忙阻道,又觉得这年轻人名字有些耳熟,一时只想不起在哪里听过。
“殿下,这是白安将军世子。”幽朔道。
刘瑾注意到,自回城后幽朔待他极守分寸,一直称呼“殿下”,且十分克制与他的身体接触。
“就是你救了我们的贵宾?!”刘瑾惊喜地打量白英奇,“要不是你,辽人得把正阳翻过来!”
白英奇忙谦虚道:“都是吴大人的功劳。”
白英奇目光落在刘瑾身边的面具侍卫,忽然神色一动。
刘瑾对吴回说:“辛苦吴卿,这一趟真的多亏你。”
“见过殿下。”吴回说,“都是分内之事。”
幽朔说:“连番劳顿,今日就不聚了。改天我去听泉阁订个位子,好好招待大家。”
刘瑾心想幽朔真是太懂自己了,他现在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。
三匹马踏出军营,刘瑾在中间,左右分别是幽朔与谢玖。
街上百姓看到他们,不断行礼和道谢。他们都知道昨天在打仗,辽人攻过来了,是这些人守护了正阳。
刘瑾转头看了眼幽朔,幽朔背着定天下,目光警惕地注意着四周,怕有刺客藏匿民间。
他知道我能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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