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了,柳纡荥反倒精神起来。
“薏苡,薏苡——”柳纡荥从床上坐起来,向楼下大喊,把休息喝水的薏苡都给惊动了。
陆薏苡赶紧抄起一旁的剑,最快的速度跃到楼上。等开门闯入,柳纡荥没什么事,只是满脸倾诉欲地看着她。
“怎么回事?就不能正常一点吗?”薏苡松了一口气,说完在他身前坐下,“酒醒了?要不要喝水?”
柳纡荥摇头,他的问题不是酒醉,感觉类似于那次薏苡封自己的穴位,蕴灵得以减缓或减弱,不知道对自己是好是坏。
柳纡荥沉默地思考了一会儿,杨自远可能的用意,突然抬头笑道:“薏苡,近期又有热闹可看了,开不开心?”
陆薏苡又被他吊了一会儿情绪,听完感觉更累了,疲惫地一挥手:“我练了两小时的剑,跑了一整天,正累着呢,只要不要变困,我倒是能忍一下。”
“是吗?”柳纡荥仔细左右观察了一下薏苡,又贡献一个熊抱,嬉笑道,“你不会是为了我,终于打算走正途,好好练昶旸功了吧?快突破了吗?”
薏苡拨开他的手,嘴上说着“闲着也是闲着”,又不耐烦道:“还说不说了?不说我去睡了。”
“说,当然说。”柳纡荥笑道,“这个事说来话长,前因后果很多。猜猜我前两天,在忙什么事?”
薏苡摇了摇头,有气无力地仰头,打着哈欠问:“什么事?我的生物钟和你的不一样,我已经准备洗澡睡了。”
“哦。”柳纡荥想了想,笑道,“那你先去洗洗,清醒一点再听。”
陆薏苡两眼奋力一睁,坐起来直想把纡荥推倒。柳纡荥立即一脸正色道:“我好好理一下逻辑,想想怎么说。”陆薏苡也不想为这点小事和他争论,真的起来翻衣洗澡去了。
直到水声传来,柳纡荥才放开了想一些无法说出口的事情。
怎么说,在身体上繁殖是本能,过去不想,是时间太久忘了。但现在也许是酒饱睡眠足……不,喝醉的睡着,不可能这么快醒来,也不可能像此刻头脑清醒,更何况喝醉只是糊弄薏苡的借口。脑子运转也改变不了,身体起了十足的反应。
柳纡荥再想了一些薏苡练功的问题。初遇时,薏苡懒散得可以,除了招式,没有一样能看的,以至于对上受了内伤、初练蕴灵的梦世,都打得勉勉强强非常难看。
但之后,薏苡几乎是半月一精进,并在过年时突破到七成。昶旸,就没有后患吗?
柳纡荥很清楚,水家也是隐藏的龙族,是黄凌云的后人。而黄凌云在被尚文帝灭族前姓蓝,自幼师从紫云顶。
杨自远应该练了昶旸,那蕴灵呢?他教给杨梦世的时候,是传授还是书授?
柳纡荥深吸一口气。
记得第一次受到经脉冲切,是在薏苡中蛊前,那时生命突然进入倒计时,他突
请收藏:https://m.shijing6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