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茅言忠的怒喝:“蠢才!一个死了另一个只会失去忌惮。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权衡!”
这番话显然经常耳闻,茅思齐斯文的脸上闪过几分隐忍,终究憋不住气道:“您这样只会让敌人越累越多。而且父亲,昨天那队贾家的弩队可是全军覆没了。我们可能已经暴露了,父亲!”
趁着茅言忠沉脸苦思,茅思齐趁热打铁地提出自己的建议道:“那个樊庑喜怒无常,不像能共处的,他一死,就能省下很多麻烦。管他知不知道我们和贾家的事……”茅思齐一抹脖,恶狠狠地说:“就说不出去了。”
这点倒是有说动茅言忠,不过显然他要考虑得更深一层。
“贾家的弩队心高气傲,不肯为我所用,倒也死不足惜。但我总觉得蹊跷,他们似乎另有听命……别到时候又白忙活一场,惹来一身骚,好处都是别人的。”
虽然自信今时不同往日,但是谁知道那些自傲的世家们,脑子里想着什么。
茅言忠还在思索计策,茅思齐又忍不住多抱怨了几句:“那群贾家的私兵,简直把我们家当手下了。又吃又喝,就是不拿正眼瞧人,活该被一锅端了,该!”
他可对那队人的傲慢自负记忆犹新。做惯了这一片的商业霸主,几时受过那样的轻慢眼神,贾家这船,根本也不想载他们。
茅言忠却拿眼一横:“有空骂别人,不如想想幕后的人。这找不出来,我始终难以安心……”
茅家谋算几世,几世都是精明强干的子弟。
但是在他们谋算不到的地方,在他们以为人死已矣的地方,高明的收网人,即使已死,也能为他的儿孙们,收拢坚固不可破的盟友。
白孟乾还要柳家的那半分势力,刺杀不成改切磋,也成了必然。
偷袭的阴招与侥幸的躲避都已过去,强劲的剑力仍是在每一剑中显得又快又狠,稍偏一点,都有可能刻入骨肉。
柳纡荥之前来不及收力,肩被划破了一剑,腰也被砍了一剑,这么拉不开距的比拼,属实罕见,他樊庑的招式也施展不开!想不通,难道还有后手吗?
不过对方也没好过。
樊庑绿眸上方的眉毛刚被刮过,柳纡荥本来是想剜眼珠,被樊庑挡开刮下。樊庑左臂被划开了一长条,简直要废了。
哼!
柳纡荥的手即使重得像灌了铅一样,表面依然很稳。毕竟主子是主子,手下经常可以犯浑。何况白孟乾完全可以放下权势,在背地里阴他。他可不想英名尽丧。
白孟乾这小子,当年不就是废了他一条手吗?让他手下这么来!
袁方印急匆匆赶到。保持着安全距离,看清形势,挥挥小手,实际心里小人儿不停翻着白眼。
“哎哟,樊羽士,吃晚饭了没有啊,没有去我那里坐坐呗。”
柳纡荥也更有底气冷笑一声:“人快全了,杀我只会
请收藏:https://m.shijing6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