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又问:“那你能帮他取出弹头吗?”
周江河给孙,文昌的保镖陆远雄取过子弹头,只是孙,文昌记不起来罢了。不过,相比于陆远雄的伤,眼前的这位要严重多了。
至少,周江河在给陆远雄取子弹的时候,陆远雄还好好的。而现在这个人,已经昏迷过去了。
“我试一试!”
忽然,孙,文昌的手颤抖着握住周江河。
“江河,你务必把他救过来!”
焦急之情,溢于言表。
周江河忍不住问:“爷爷,他是谁,干什么的,怎么会受枪伤?”
孙,文昌也不想隐瞒对方的身份了,便把下人支出去。
“他是我某位挚友的儿子,现在的身份是国际刑警,估计是追查案件被发现了。他一直是作为卧底,跟在罪犯身边,所以他不敢去医院,怕被识破身份,以后就不好继续卧底了。”
孙,文昌顿了顿:“具体是怎么受的枪伤,我也不清楚,只有等他醒过来后,我们才知道。”
情况危急,周江河请孙,文昌离开客房。
他上一次用银针和线将子弹头从陆远雄的膝盖取出来,现在依然适用。
周江河意念里召唤神农药瓶,取来针线,以气运针,将针打入胸口,然后又运出。两枚银针捏在周江河的手指之间,而两枚银针之间连着线条。
周江河一点一点的旋转银针和线条,将子弹一点点的抠出来。这个过程,花费了周江河两个钟头的时间,周江河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。
他再用金疮药敷好对方的伤口,枪伤的处理,基本完毕。
周江河擦擦额头,打开房门,将一粒药丸递给下人。
“马上拿这颗补血益气药丸放在开水里化了,给他服用,如果一切顺利,用不了一个小时,他就会苏醒过来了。”
孙,文昌催促下人:“赶紧按照江河说的去办!”
“是,老爷!”
下人不敢怠慢,取了药丸便去找开水。按照周江河说的,让对方服用药丸。
孙,文昌吩咐曾管家去准备茶水和点心,犒劳周江河。
“江河,多亏了你,要不然,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。”
周江河急忙说:“爷爷,我和你之间不说这样的话!再说了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只要我能救的,都会救,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什么阶层。”
孙,文昌又好奇起来。
“你的医术只是祖传秘方吗?还是你上大学的时候学过?”
周江河摸摸鼻子,他不想骗孙,文昌,但又不能把神农药瓶的事情说出来。
“爷爷,我的医术不是在大学学的,至于怎么来的,很抱歉,我不能跟爷爷说。”
孙,文昌有点尴尬,不过能理解。
“是我不该问了!像那些高明隐遁之士,把一生所学都交给别人,却不愿意别人把他的名字和住址说出去,不奇怪,不奇怪。你医术那么好,以后娇娇有个头疼感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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