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依依睡了一觉起来,告诉自己一定要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部忘记!不管他来真的来假的,韩依依都打算忘记昨天那个吻。
allen初到国内,他是风度翩翩的贵公子,想搞什么风花雪月都无伤大雅。
他的骨子里还流着外国人思想开放的血液,他能对她产生多长时间的新鲜度她不知道,但是韩依依很明确,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,只有坏处,没有好处!
人都是有适应性和懒惰性的,allen身上有太多令人着谜的东西,她承认她本身自制力非常不强,十分喜欢帅哥,不然她就不会死乞白赖的去追周晨。
而且她现在很缺钱,缺钱缺到想要去卖肾。她保不准自己没准哪天就会出卖自己的尊严,为五斗米折腰。
她需要一个人支撑自己,给自己依靠。但她不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,allen的大钳子太大,指不定哪天狠狠夹她一下,她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挂了。
韩兴旺已经回家了,他本要在迪海多住段时间,但老家的房子来了一堆人画线拉尺,他听到这个消息,买了票就走了,甚至都没和韩依依打招呼。
想了一番,她还是决定给孙嘉徽打电话。孙嘉徽是医生,对她的“疑似病情”会有些建议。
孙嘉徽没有及时回复,下午时分才打过来视频。此时韩依依刚到公寓楼下,她心情有些燥,干脆找了个小公园接了孙嘉徽的视频。
“一一,我找人帮你看了病例,良恶现在还未知,需要看细胞分化程度判断。”
韩依依的手忽然不自觉的抖起来,她小心翼翼的问,“无论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,都要做手术是吗?”
“恶性也是可以治好的。”
韩依依两眼发黑,还不如不知道呢,她怕疼怕的要死,想起自己躺在手术台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,医生拿着冰冷的手术刀对着她微笑,她全身汗毛竖起。
从分手到查出脑内有肿瘤,韩依依一直强撑着自己,在孙嘉徽面前,她一点也不想装要强,“辉辉,我要怎么办啊!我不要做手术不要在在肚子上开刀!我还要穿比基尼呢!我不要眼球凸出,眼眶加宽,整个人像一只丧尸。”说着说着,眼泪就下来了。
孙嘉徽和她隔着屏幕,“你说的是tsh的临床表现。”
“什么是tsh?”
“促甲状腺素细胞腺瘤。”
韩依依很诚实,“和我的有区别吗?”她抹了下脸上的眼泪。
“当然有区别的,tsh是脑内垂体腺瘤的一种,你得的是肝癌。”
想安慰她也没什么具体实操办法,孙嘉徽听了也难受,又道,“一一,再过几天我就到迪海了,你别怕,我陪着你呢!”
“你什么时候来啊。”韩依依一直擦眼泪,但眼泪一直流个不停。
“我这几天会去一趟迪海,你做增强ct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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