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希望这一次真的能找到黄金,否则我无法向女王交代。”
宋凌霄诧异,敢情只发了几个音,竟然能表达这么多意思
“你也是板鸭国人吗”宋凌霄问青年水手,“你的大兆话说得不错。”
“我不是板鸭人,我是维京人,在板鸭国做翻译,因为个人爱好,所以向大兆来的行脚商人学习过大兆话。格伦船长是热那亚的商人。”
“原来你们都不是板鸭人,那为什么要为板鸭女王做事”宋凌霄诧异。
“因为钱。”
“可以。”
虽然来自五湖四海,不同的国度,但是奋斗目标十分一致。
宋凌霄和青年水手默契地沉默下来,一起眺望着远方。
不知不觉,算算日子,已是六月间了。
宋凌霄和木二是四月离开津门卫所、乘货船偷渡出来的,在海面上飘荡了两个月时间,终于重回陆地。
心情还是有点小激动的。
格伦船长远洋船的第一靠岸点是在山东南部的荒滩上,靠岸之后却没有找到可以登陆的地点,沿着海岸又行驶了一段时间,接近山东半岛伸向海中的尖尖时,终于找到了一处口岸。
威海卫。
只是,驻守威海卫的军队,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远洋船,一时之间以为是水寇大军来袭,慌忙上报长官,说是有军情。
口岸严防死守,远洋船无法靠近。
数门大炮瞄准远洋船,局势一触即发。
就在这时,货船老板从角落里走出来,面色坚毅,步履沉稳,身上仿佛带着一种使命感。
他从怀里掏出小红旗和小绿旗,对着黑洞洞的炮口,打出了一套极其繁复的旗语。
奇迹发生了
威海卫的海事长官看懂了旗语,并且也掏出了一套红绿旗,和货船老板隔空交流起来
很快,敌对的气氛缓解了,大炮收起,封锁打开,威海卫码头向远洋船敞开怀抱。
远洋船劈开水面,进入深水港,停在码头边。
宋凌霄准备下船,却被两个水手阻拦住,青年翻译走过来,冲他摇了摇头:
“格伦船长说,你不能下去。”
宋凌霄:
青年水手解释道:“他们可以下去传话,但是你作为和格伦船长做出口头协定的人,不可以在履约前自由行动。”
“格伦船长也不打算下船吗可是,不下船的话,怎么履约呢”宋凌霄不解。
“格伦船长当然不会下船,船就是他的家,除了热那亚老家之外的第二个移动中的家。”青年水手道,“他必须要见到贵国的国王,也就是画卷上的这个人,他才会下船。”
“可是画卷上的这个住在皇宫里,他不可能到格伦船长的船上来啊。我们得先下船通报,才能引荐你们格伦船长到皇宫里去见人。”
青年水手耸了耸肩,表示宋凌霄的这个说法格伦船长不能接受。
宋凌霄努力说服了一番,格伦船长依然摆出一副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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