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源香,自然更旖旎相配。
两人摔进榻里,蔺怀生还心悸着,因怕摔下去,直到这会双腿都死死绞着闻人樾的腰。小郡主脸上了潮粉,叫人看得心中撩动,闻人樾俯身去吻,两人贴近,青丝缠一榻,一温柔香拂蔺怀生脸庞,似他又不是他的气息,蔺怀生惊然回神,慌张把腿并起,不敢叫闻人樾察觉不。可脚腕被他捉住,绣鞋未脱,仍罗袜,闻人樾手却一寸寸逆着往上抚,逐渐伸进裙摆。
“生生,别离开我。”
他示弱的话,眉眼也顺从,那欲念满满的目光却叫蔺怀生心惊。
蔺怀生情急之下一脚朝闻人樾蹬去,他哪里是闻人的手,叫人轻轻松松捉住了。闻人樾自从在蔺怀生面前剥下他作伪的皮囊后,好像无惧在蔺怀生面前露出任何样子,他丢了世间的一切礼数,做最随心的放纵。他甚至隔着罗袜,亲了一口蔺怀生的脚背。
“生生好紧张啊。”
“可我们明明总做夫妻的。”
蔺怀生又羞又臊,几欲昏眩,他知道不能在闻人樾面前示弱,与虎谋皮,容不得一闪失。
蔺怀生扭着脚腕,挣脱了闻人樾的手,他又踹第二回,却是轻的,蹬在闻人樾的胸膛,在锦衣上留下轻轻一污迹。
他俏生生地斥道。
“我是生气!”
“气你不分缘由就冤枉我。”
小郡主眼波流转,控诉道。
“你不信我。”
闻人樾就没了一办法,不占一理,心甘情愿进着并不高明的圈套。他坐起,也把蔺怀生抱起,闻人樾把一切冷的硬的从胸腔里掏出,徒留一颗温热的心房,他妄图把蔺怀生装进这里,蔺怀生就在此拿刀绞肉。
“你知道我最想什么。若是这一件事都不肯答应,我才会真的从你身边跑开。
“我会去找别人,总归人肯帮。”
闻人樾不笑了。他注视着蔺怀生,蔺怀生心若擂鼓,不服输地直视回去。半晌,闻人樾才勾起唇:“生生学得很快啊……”
无外乎是讽刺的话,蔺怀生充耳不闻,他只能赢闻人樾就够了。
他放开一切,试着去驯服这条疯狗,拿出方最感兴趣的筹码,再给一把甜枣。蔺怀生凑去,吻了吻闻人樾的唇,他笑容是精心雕琢的乖巧,又适当露出引人征服的挑衅。
蔺怀生扬起脸。
“我也知道阿樾想什么。”
“等一切结束,世上从此没西靖王府的蔺怀生,只你的生生。”
“姐姐不能为我们证婚,我们一样可以做夫妻。”
“不?”
……
车辙杳杳,蔺怀生他们翌日一早就走,如今已是晌午,出了京城已许久。
闻人樾到底同意了。他被蔺怀生那粗糙的美人计撩拨得死死的,自身又极自负,他拨了十名武艺高强的侍卫给蔺怀生,又蔺怀生用得惯的婆子婢女随行,因夜,连褥子都装好带着,两辆大马车一前一后驶着,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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