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他么,是他么?
再也抑制不住,提了裙屦就往云梯拾阶而上。
“帝姬!”
见此急忙跟来的人是年五,四叔叔的贴身护卫。我跑开,年五见四叔叔没有丝毫下车来,要在夜里陪我上山的意思,急的他也顾不得向主子请示就上山护卫我。
或者在四叔叔淡于处事的态度阻止他前去护卫我的可能下,他已默然违抗了主子的命令随了我去。
今夜无月,夜里一片漆黑,虽然因为心有希冀与情悸,这样鬼魅的夜我并无丝毫的害怕,但是我还是很高兴有人陪我一起上山。特别是到了半山时,我更是庆幸年五他跟了来。
黑的伸手不见五指,却因为身边有年五这憨直而一心护主的汉子,他手持着火把,在我身后照着路。我才得以一寸寸接近山顶,离得那笛音更近一步。
因为有笛音而为这无奇的夜平添了不少的旖旎,笛音噶然而止的那一刻,心里的支柱恍然都失去了,慌然地看着后山的方向,再顾不得有那火把而照的见道路的视线,我惶急地投身那黑夜,顾不得摔倒在地,也顾不得在黑夜里不能辨物的恐慌,以及每一次摔倒后,手心和膝盖磨破了的一层一层的皮肉,碜出的湿漉漉的鲜血和麻木了的疼痛……
“帝姬!”
年五一次次地来扶我,待到终于抵达了原先的笛音吹奏地,果然是一如三年前一层不变的竹林,然而吹笛人却早已不见,那笛音也仿若从不曾存在过,像极了南柯一梦。
到底是错过,还是旁人暗夜于此奏笛的巧合?
想黯然神伤,又怕纯属巧合错伤一场。完全的巧合,无该我缅怀什么。可是此情此景偏偏触动了我心底最深处埋藏着的初恋情结。一直勒令自己封闭的感情喷薄而出,爱若潮水。
三年。
禁不住地泪流满面。
……
下弦月。过了午夜后,下半夜月色如洗。
下山的时候,再也用不着火把,月光把一切照的通彻透亮。初春的午夜还是有些冷,四叔叔虽没陪我上山,却很耐心地等在山下。坐进了马车,四叔叔递给了我一樽酒。
酒能暖身,他曾这样说过。
没有一小口一小口地轻酌,无意识地如饮茶般将一樽酒牛饮下肚,那烈酒灼呛的嗓子都沙哑了也不自知。
四叔叔没有丝毫要问我上山去可找到了奏笛人的事,也是,从我这失魂落魄的样子也看的出来结果。我这虚脱的样子,也只惹得四叔叔递给了我酒后,看了我一眼,随即他又若无其事地浅寐了。
好在我恢复的倒也快,马车行到四叔叔的睿清王府,在四叔叔下马车前再次看我时,我已经与往常无异了。
四叔叔没有立妃,不说正妃,睿清王府里连一个侍妾都没有。除了侍女与老麽麽,便是清一色的男人。男人,也不过是侍卫或者家仆。
记得以前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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