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‘忠实’地告诉他们,自己被同门追杀。
那几个忠臣闻知,很灵醒地猜出了幕后指使者是那几位王爷。于是非常同仇敌忾地,要一起对抗那几位王爷派出的杀手,安全护送四叔叔回大理。
四叔叔表示感激,将抵抗南疆杀手的使命交给了几位忠臣。
几位忠臣义不容辞地接受。
于是乎,任着几位忠臣带来的南疆高手与杀手拼个你死我活,四叔叔继续安然地前行在找寻齐宕的路上。或者说,通往他未来的人生的路上。
当然,他未来的人生,是不打算与大理挂钩的。
好景自是不长。两拨南疆人都不是笨人。杀手们不与忠臣那帮的南疆高手拼;忠臣也知被四叔叔利用,再不主动出击杀手。只以护送四叔叔回南疆的使命为重任。
是而,太平日子过了不到半月,四叔叔重又得面对这棘手的事。一方面得防着杀手,一方面还得应付那些聒噪的大臣。
一来二去,自己不打算回大理的真实心意再也瞒不下去了。
一摊牌之后,四叔叔与忠臣的关系也僵化了。看忠臣的样子,只求能将四叔叔带回大理,不讲究以下犯上的君臣之礼了。
如此一来,四叔叔要对付的,等同于两拨南疆杀手。
我并不替他忧心什么。
不知信任他能力的成分多一点,还是幸灾乐祸的成分多一点。
常常他与青龙等人议事,吩咐对付南疆人的策略的时候,我抱臂在胸,倚在柱子上,以旁观者的姿态冷冷地看着他。
而常常,在轻松让南疆人落败后,他的唇边弯一抹自负的笑,同样好整以暇地看着我。
每一次,拂袖离去的人总是我。
每一次,在他清冷自负的笑容下,我都似比落败的南疆人还要狼狈。
而生活作息并不因时常防范南疆人而有丝毫的改变。
一日三膳,深夜他之于我的缠绵,次日他比我先起床,自去练功。我临近正午醒来时,他额前一缕汗湿的长发地回屋里,手系着干净纱袍的腰带,抬睫看我。
睡过一夜衣衫不整,或者说在夜里被他脱的全丝不挂的我披一件寝衣,也不系,只是合拢那般的衣衫不整。斜坐在床上,丝被遮到我胸口,只露出藕色的肩,滑嫩的颈。在他回屋里时,挑衅地望着他,轻吐一口气息。气息在初冬的空气里,瞬间凝结成水雾。吐的那一口气,便像喷出的烟雾。
慵懒的便像我养的那只波斯猫。
眼神也诡谲的像我那只波斯猫。
吐气的嘴唇就可以这样慵懒地红、红、红,就算是太阳掉下去明天再也不会升起来了,它依然可以温暖如初的那种什么也不管的红。
是男人就抵不住这样的诱惑。四叔叔他也不例外。
我看到他黑眸愈见幽深。
我便似笑非笑,眼神里带一种轻蔑嘲弄的神气。轻蔑而诡谲。真正像小时侯,他曾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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