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挲着。
大脑皮层疯狂战栗。
压着低哑的嗓音,道:“回去告诉你。”
于菟终于安分了些,乖乖坐好。
现在是中午,小区里的租客大多都出门工作了,路上看不到人。
哈雷直接停在楼下。
迟楼把于菟从车上抱下来,眸色暗沉沉的。
走进房间,一眼看到还贴在墙壁上的信,色调柔和的信纸几乎占满了整面墙壁,中间那张于菟亲写的便签就显得格外显眼。
风从窗户缝里溜进来,吹动着信纸微微晃动。
于菟贴的时候一鼓作气,现在看着自己的杰作却有些不好意思,仿佛公开处刑。
目光飘来飘去,就是不敢往那边落。
“你怎么没拆……”
“为什么要拆?”
迟楼把行李丢在一旁,站在于菟身后,看着眼前的信纸。“这不是你留给我的礼物吗?”
于菟脸颊瞬间爆红,移开了视线。
“你刚才不是说,有事要问我吗?”
微微低头,露出了同样被染红的脖子,一点点蔓延开来。
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让迟楼忍不住扬起唇角,心头像是噗噗噗连续开出了好几朵可爱的小花。
“当初敢贴,现在怎么不敢看了?”
说着,上前一步,身体几乎快要贴在她背上。
脚尖挨着脚跟,拉起于菟的手,捏了捏她的手指。
迟楼微微垂下眼眸,声音很低。
“贴这些的时候,心里在想什么?”
呼吸喷洒在耳朵上,让本来就已经发红的耳朵尖又染上一层颜色。
于菟紧张地缩了缩脖子。
“我怎么知道……”
脑袋里已经一团浆糊,思绪快要停摆。
指尖被抬起,落在其中一张信纸上。
“贴这张的时候,你在想什么?”
于菟看着上面的自己。
那张信上写的是她军训时忘记带水的事。
那时候天气正热,于菟被太阳晒得口干舌燥,多亏一个不认识的同学送了她一瓶。
本来她打算给钱的,可是对方给完水就一溜烟跑了,后来怎么都找不到那个人了。
信上,于菟把这位不知道名字的好心同学称赞了好几遍,几乎半个篇幅都在描写那个人的好心。
信的末尾,迟楼少有的,在上面留下了批注,短短两个字
——笨蛋。
就因为这两个字,让当时的于菟难过了好一会儿,后来就记着带水了。
看到信纸上的内容,于菟又想起那件事,想了想,道:“后来我就没遇到过那个同学了,拿了他的水,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“哼。”
迟楼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,拉着她的手又落在另一张上。
“这张呢?”
信纸上大多都是一些琐碎事,时隔一年,于菟想了半天想不起来。
“忘记了……”
连续问了几张,并不是忘记,就是其他人,就连作业本都能进来掺一脚。
迟迟没有听见自己的名字,迟楼深吸一口气,突然觉得不应该拉于菟过来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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