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来日辰时一刻,二人本就累的不行,却是强迫自己起来。
在外面是顾不得什么排场的,陈清秋连衣裳都未曾脱下,直接就入睡的。
床边有一根线,陈清秋拉扯一下,门外铃铛晃动,发出清脆的铃声。
没过多长时间,小二就推门而入“客官您有什么需要小的帮忙的?”
“来五盘羊肉,要烤的,多放些孜然,再来两碗羊骨汤,记住要是有一点膻味,我就把你连带着住店的人全弄死。”
“那客官您还要点别的吗?”
“再来两碗米饭,要不沾不粘,粒粒分开,入口有嚼劲的,做的不好,便带着你的人头来谢罪。”
陈清秋将人命说的如此不值钱,上唇碰下唇便将一个人的性命说的随拿随取。
小二怕极了,这年头江湖人士是最不好惹的,碰到个邪教中人还好。
那苍天教,蝴蝶谷等地,你若求饶大多数时候是不杀的,若是碰到名门正派杀了你还让你谢谢他呢。
不多时端上来三盘羊肉,两碗羊骨汤,两碗米饭。
顾水盼正坐在陈清秋旁边,她的襦裙难脱的很,索性不脱直接睡了。
陈清秋不动筷子,顾水盼根本不敢下手,她道:“子之,你快吃吧,你不动筷为妻不敢……”
纵然武功卓绝,却仍旧在武功尽失的陈清秋面前如未出阁的女子一般。
陈清秋砸吧砸吧嘴,嘴里发涩,虽说已经决心要戒了罂粟与五石散,但发病时却仍旧难受无比。
一时间忍不住潸然泪下,蜷缩在床角,顾水盼见他如此急忙问道:“子之,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……我……我瘾犯了……”陈清秋强忍着难受,拿起筷子吃了起来,过了多时饭也吃完了,瘾头也暂时过去了。
二人吃完了,陈清秋已经被毒瘾弄的浑身无力了,顾水盼见状背起陈清秋一步一步向东走去。
之前骑的牛与驴子早就累死了,日夜不停的赶路,就是神仙都要累个够呛。
顾水盼真气加持,强横外功护体,背着陈清秋走五十里路也实在累的不行。
刚开始走却是没走多远,仅仅走了七八里路,渐渐快步如跑,渐渐改成飞奔。
仅半个时辰不到便到了林中,却不见所谓的泉,顾水盼问道:“子之,哪有什么泉都是树。”
陈清秋气喘吁吁,仿佛是要死了一般慢慢说:“木依靠土而活,这泉水就是土……泉水的意思就是,挖土的时候尘飞土蹦的泥土,你以内力大力震这周围的土地,必然有人接应。”
顾水盼将陈清秋放在树下,顾水盼便依照陈清秋所说行事,以无边之神力与内劲震击地面,越击打越感觉这地下是空的。
“别打了,他妈的老子头都让你震晕了,打两下就行了,哪有像你们怎么打的?”远处传来声音,陈清秋,顾水盼闻声看去。
见之一身着钢甲,铁头,内配粗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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