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君山从善如流地搂着她后腰往自己身上贴,身下那根性器逐渐完全没入她的穴内,他对梁颂方才的行为回应是挺腰往她小穴深处的一顶,听到梁颂忘情地一声呻吟后,他吻上梁颂的侧颈,胯下继续发着狠,说:“此物最相思。”
放浪的话说出口后,梁颂也放开了许多。陆君山的态度让她能更加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欲望,并且说出自己的需求。
“嗯…君山,慢一点…”
“慢一点…还是要重一点?”陆君山的动作慢下来。
“重一点…”梁颂说道,下一秒陆君山就狠狠地撞了进来,梁颂没忍住高高叫了一声,她怀疑她的腿根都要给这人撞肿了。
陆君山再要撤出来时,却吃痛地闷哼了一声,
说:“颂颂,别夹那么紧……”
“我没有…”
陆君山掰开她的臀瓣,好让自己能稍微动一动,他被梁颂这话气得笑起来,没忍住拍了下她的屁股,说:“放松。”
梁颂试着放松下来,但一放松就立刻强烈地感觉到下体被入侵的异物感,她本想再收缩下小穴,但陆君山先她一步,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。在这样的状态下,梁颂对陆君山的每一个动作都毫无招架之力,仿佛一片浮萍,被陆君山这样那样地摆弄着。但也正因为像是浮萍,梁颂才第一次真正地感受到陆君山的野性。
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顶出身体了,意识模糊不清,也说不完一句囫囵话儿来。
“嗯?”陆君山胯下动作不停,应道。
梁颂这才反应过来,她不知不觉间叫了陆君山的名字。下一刻,她眼前泛起白光,陆君山的面目模糊起来。
梁颂又不安且本能地唤着陆君山的名字。陆君山吻了吻她的眉心,用最后一下操弄将她带至顶峰。
梁颂尚未恢复视线的清明,但她想起陆君山曾对她说过一句话,于是回应道:“我也是。”想了想,只觉得这句话不够清晰和庄重,此时眼前陆君山的脸逐渐清晰起来,梁颂郑重其事道:“我爱你。”
——野蔷薇——
某天,梁颂在花廊里侍弄着蔷薇花,陆君山见到说:“别灵山上的蔷薇,比这儿的要旺盛许多。”
“山上也有人养蔷薇吗?”
“山养的,野蔷薇。”
“我倒想看看,是多美的花,勾得你这样念着。”
“其实蔷薇本就该长在山野,只是有人要将它豢养在庭院里,反倒失了那份怒放的生命力。”
“这么说我就得去看看了。”
“好。”陆君山笑了笑,说:“这束野蔷薇终于也要回归山林了。”
——最相思——
陆君山携部众赶了一个后半夜的路程,天将亮之际他们在山腰选了一处扎营,待天黑再次前进。
有几个士兵跑得匆忙,满营里递消息。大家都以为是有紧急情况,纷纷打起了十二分精神。
传信的士兵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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