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乃现在穿的是哥特萝莉装。雪乃将其定为了唤起的钥匙,是唤醒过去的道具,分隔雪乃的日常与非日常的最后的隔膜。
换衣服时的声音如此粗暴,代表换上战斗服的雪乃已经做好觉悟,下定决心。
雪乃再怎么坚强再怎么凶,她在**上不过是一位超过标准的纤细女孩。
苍衣担心她才对她这么说,可雪乃自然没有听进去。换在平时,这样的对话就算惹她大发雷霆也不足为奇,然而她现在也没有激动起来,这就是她疲惫的佐证。
「不过,现在用不着采取这种临战态势……」
所以苍衣说道。
槅扇另一头的雪乃回答苍衣
然后雪乃继续说道
「而且,反正从现在起要开始值夜了。你别管我,去担心一下那个候补的家伙怎么样?」
「值夜!?不睡觉么?」
苍衣很吃惊。
听到苍衣傻里傻气的声音,雪乃的回答也有些木讷。
「那还用说。倒是你能在这种状况下睡着么?」
「啊……」
「这样都能睡着,你也真够粗枝大叶的了。明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事」
苍衣被说得理屈词穷,甚至都没法支吾一声。一心想让雪乃休息,却在状况的认识上产生了不该有的盲点。
「白野同学,迄今为止与间的牵涉,都没让你注意到么?」
雪乃的语气急转直下,向苍衣问道。
「……咦?」
「只会空口说白话,真让人心烦。听好了,夜晚——是噩梦的时间」
雪乃说到。
苍衣一言不发。
外面传来车子驶离的声音。
「………………」
千惠在二楼自己的房间中听到这个声音。此时她躺在除菌喷雾的气味仍未散尽的床上,感受着双脚的疼痛,面无表情望着天花板。
从车子的引擎声听出,这既不是爸爸的车也不是妈妈的车,这让千惠有些在意。可如今没想下楼去问发生了什么事。尽管不是走不动,但痛苦也没轻到能够不去理会。而且一楼一直杀气腾腾,异样的气氛隔着地板渗透上来,这让胆小的千惠在意得不得了。
尽管千惠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,可内心却与她的外在截然不同,被害怕与不安所充斥。
除了天花板,视线没有落脚的地方。窗帘敞开的窗户也好,害怕被关住而敞开的槅扇也好,千惠感觉那些外面似乎都会冒出不好的东西,尽可能的不把视线移过去。
千惠感觉自己的胸口下面,正被好似浓烟的黑色不安逐渐蚕食。
换做平时,千惠这种时候会尽可能的去做别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,可是脚上的伤磨灭了她活动的积极性。
她害怕疼痛。
对疼痛的厌恶,仅次于不干净。
喷了除菌喷雾的手还在作痛。
千惠感受着在讨厌的疼痛中唯一能让自己感到安心的疼痛,一味的望着天花板,消磨时间。
「……」
千惠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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