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和臣往椅背上一靠,随手拨弄了下小算盘吊坠上的金珠子,他委屈的看着秦九:“师娘这般,人家好伤心啊。”
站起身掸了掸袍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他刻意上挑着语气暧昧的说:“希望师娘下次宠幸的人是我。”
朝月星摆摆手,他勾唇往门外去,还贴心的替屋里的两人关上了门。
门外的白和臣背着手向自己洞府所在山头而去,他长发随风飘动,抹额上的金珠晃动,名贵衣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
“接下来的日子,终于不无聊了呢。”他轻笑了声,瞬步离开。
白和臣性子不受拘束,他向来是哪里热闹往哪里钻,就像一个什么都想研究研究的变态。
应付这样的人,秦九要做的就是保持自身的神秘,吸引他的好奇和注意后,让他保持住这份新鲜感。
殿内,秦九站在月星面前。
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儒雅俊逸,看上去像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。
偏生这样一个人,在亲手剜去原主灵骨后,还能保持如此温润的神情。
赫然一只披着羊皮的狼。
衣冠楚楚,却是人面兽心。
秦九不由忆起原主记忆中的画面——
“真是晶莹剔透的完美作品。”已是渡劫期的月星依然是楚楚白衣不染尘埃,他手里拿着原主的灵骨。
作为灵犀圣体的承载,这块闪烁着圣光的骨头,同样是原主的脊骨。
而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原主,保留着一口气趴在千年寒冰床上,她雪白的后背被剖开,伤痕自上而下贯彻到尾椎骨下。
她显然已经痛到麻木,连呻吟都无法发出,因为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她失声。
血液从她身上流出,淌入到寒冰床上,慢慢渗透进冰里,只留下萦绕在她身体边的灵气。
而融入冰中的艳红也很快消失不见。
她很快就会死去,连呼吸起伏都变得微弱,但这时候她没有晕厥过去,而是保持着清醒,将几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。
祁连玉走向她,白和臣挑眉问:“师父这是心疼了吗?”
“她的价值已经实现,可以送她最后一程了。”祁连玉开口,“也算是全了我与她这一世的夫妻情分。”
最爱的丈夫说出这样无情的话,原主的心疼到痉挛,比失去灵骨还要让她感到痛苦。
月星菱唇开合:“不,还需要用她的血液浸泡灵骨七七四十九天,如此将其换给清儿,才能更好与清儿的水系体质融合。”
“将双修效果发挥到极致。”他温润的眸子里不含一物。
傅鸿飞和元逸风附和:“听你的。”
冰床上的原主于他们来说,不过是一个成就大道的工具。
原主因为血液被放干而死,祁连玉几人离开房间后,南宫夜才进来,成熟许多的他脱下外袍盖在原主尸体上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留下一句后,将原主安葬。
鸣剑峰几个人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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