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,为他的暴行找借口,找一个让他自己心安的理由可以继续施暴于他。
眼前人越来越陌生,越来越恐怖。
于远记得他第一次强暴自己的时候说过,让他陪他一起下地狱。
他成功了。
自己已经在地狱里生不如死了。
或许从那次起,他们两个都已经疯了。
回过神,那束玫瑰挡住了窗外大半的视线,于远闭上眼睛,把头侧到了一边。
岑寒似乎心情很好,久违的坐在他床边握着他的手,掏出饭盒,把他早上说想喝的椰子汁递了过来。
他把吸管调正,轻轻的把他的头扶起来递了过去:“我让他们冰了冰,虽然医生不让你吃凉的,但我觉得喝一口也没关系,解解馋重要。”
“嗯。”
香味很浓,于远喝了几口,再想继续喝的时候,就被岑寒止住了。
“不行,只能喝一点,不然对身体不好。”岑寒故作严厉,也喝了口椰子汁,咂咂嘴:“嗯,味道是不错,你喝过的就是甜。”
于远对他这种时不时的调戏早已习以为常,扭过头说:“不让我喝就拿出去。”
岑寒笑了两声,刮了下他的鼻子笑道:“别别别,怎么变得这么霸道,我可不想离开你,宝贝。”
这种简单的调笑对话,在充满暖调阳光的房间里,显得是那么温馨。眼前人衬衫领口松开了几颗扣子,狼性野蛮的胸肌线条将露未露,手脚笨拙的做着伺候人的动作。
于远有那么一瞬间动容,但又很快把它掐灭。
要是他们一直这样,想必自己真的会在这几年里爱上他。
七年前在傩那的那段支援日子,他不是对他一点感觉没有,他也想过和他慢慢尝试,可他根本无法同时承受步步紧逼的岑寒和众叛亲离的事实。
所以他只能选择逃避。
甚至那晚在港口等他的时候,他都想好了要和他说什么。
他想说,等到安全回北城,躲过了这风头,就会再次来傩那找他,他从没想过和一个Alpha在一起,但是他这次想试试。
可最后呢,他等来的是什么。
是一句句的逼问,一次次的粗暴强制,还有长达七年的信息素囚禁。
就连上次他说的谈恋爱试试,都是想给他们两人一个机会,把这段恶俗的关系彻底抛弃,试着从新开始。
可是,他鼓起勇气向前迈出的这一小步,被岑寒亲手扼杀了。
算了。
就这样吧。
只能怪他心软,一次又一次的跌在他的假性温柔里,在他和廖文升之间拿不定主意,最后纠缠的三人都遍体鳞伤。
两人一段沉默,岑寒默默的坐在床边看着他,一会儿帮他递杯水,一会儿喂他吃块饼干,但他不管挑起什么话题,最终都会在于远几句敷衍的话中结束。
今天他在病房里呆了很久,又事事顺着他,温柔的让于远感到一丝奇怪,开口问着:“有什么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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