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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干脆换了一只手给自己扇风,也不理会芸蔚朝她眨眼睛的动作,实话实说:“倒也不是,大了也可以学,只是更辛苦些。”
芸蔚开始耍赖了,道:“哎呀,那我不学了。我最怕累了,何况我觉得学了对我也没什么用,我总不能拥飞檐走壁来代替走路吧!”
英宛笑了笑,说:“我也是因为从小身体不太好,我阿玛才教了我一些的。”
听到她这样说,叶蓁奇怪的问道:“从小身体弱,不是更应该好好补补么,怎么反而练起武来了,不会伤身子么?”
英宛摇摇头,说:“不是,我阿玛说过,身体弱,更应该好好锻炼身子。习武之人身体强健,体弱的人更应该多学。毕竟这世间有喝补药虚不受补致死的,却没有锻炼身体而死的。”
叶蓁听她这样说,霎时脸色一白,不知想到了什么。
嘉悦同她坐的地方并不是太近,遥遥的看了她一眼觉得她脸色有些不大对劲儿,不过再看的时候,就已经恢复正常了。
叶蓁没有再多说,嘉悦也不好再问了。
虽然芸蔚没有学成武功,不过找的这个地方倒是不错的,树荫多,还有一口潭水,坐在潭边上凉快极了。
嘉悦坐在潭边听她们几个聊天,很是凉快,不知不觉发起呆来,脑子里突然想起柳宗元的小石潭记:坐潭上,四面竹树环合,寂寥无人,凄神寒骨,悄怆幽邃。
上学的时候老师分析,这潭水是多么多么的凄凉孤独,表达了作者多么的怀才不遇,凄伤忧苦。不过现在她觉得,凄凉不凄凉,孤独不孤独她不知道,凉快倒是真的。
因着今年春日里落水那一回,舒舒觉罗氏看她看得紧,不是说不让她去湖边,而是屋内一点儿冰都不许多放,冰食一点儿都不许多用,稍微多吃些凉水湃过的西瓜都要说半天。
理由是,太医说了,落水使她子宫受寒,日后可能极难怀孕。不过好在她还小,可以慢慢调理,几年后便可恢复了。
于是舒舒觉罗氏到了夏日就叫身边的人把她盯住了,可怜嘉悦,大夏天的别人吃着冰碗,她喝着温热的绿豆汤,酸梅汤,别人屋里冰足足的,进去便觉得凉爽,她屋里冰就几块,用完了还不能及时补,得先等一会儿。
她很理解舒舒觉罗氏的心思,但是,在这炎炎夏日,了解是一回事儿,做到又是另一回事儿。
这次在小潭边,总算是解了她对空调的相思之苦了。
只可惜,快乐的日子不长久,没等她享受够,知道她们行踪的云飞表哥就来催她们回家了。
虽说她们这伙小丫头最大的嘉悦才八岁,余下的都是七岁,但毕竟古代男女大防,七岁就要开始避嫌的。
所以除了芸蔚和嘉悦之外,云飞来的时候,叶蓁和英宛都已经坐进马车了。
云飞是骑马过来的。十几岁的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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